撰写了文章 更新于 2020-04-12 11:28:32
被海水咸死之后:Salt and Sanctuary流程Lore简述
简要Review:
优点:
- 还不错的动作系统
- 强大的Lore要素
- 丰富的系统
- 挑战性缺点:
- 数值设置失误
- 简陋的射击方向系统总结:2D魂+恶魔城。
不难看出本游戏对魂系列和恶魔城的大量借鉴,例如结合滚挡精力负重的战斗系统,重生捡盐(魂),逆城设计,而同时它又有许多区别于两者的特色系统,如损耗系统 、组合连技系统,庇护所雇佣系统等。游戏做得很细致,作为 Souls-like Game 也可圈可点,再考虑到制作组SKA Studios就两人(还有个市场营销合作者),这独立作品绝对值得赞可。
通关方面我只完成了NG+,一般是通过重武器清版,弹反能弹反的强力敌人,对特强的大型敌人和Boss则使用重达36但全类型减伤率100的一块4级塔盾,配合低风险的快速武器去打。武器法术类型不少,玩法足够丰富,打击反馈做得不错,作为Platform类它的边缘站立设定挺贴心。场景的气氛营造很不错,地图四通八达,捷径很多,但有些捷径很长,明显是后期增补的,说明对地图场景的整体规划还不够熟练。最明显的缺点则如我所列,特别是数值设置问题,例如升级系统让你很难兼顾其它武器和属性,洗点消耗大而且能回退的幅度太低,结果你发现后期的武器补正突然就转个弯,例如5级匕首,突然就来了个Wisdom补正;法系S加成的两把近战需要剑士4,于是你需要兼顾剑士的升级树,但他们的Dexterity补正却只有D和E……玩毛。
虽然Gameplay体验还不错,但真正吸引我的还是它的故事,也就是类似于魂系的根据各种物品说明、场景设置甚至出生选项信息来拼图。
下文同时参考了游戏内容、官方wiki及另一位玩家整理的《The Drowned Tome》英文原版,根据流程路线进行排序整理。受篇幅和结构限制,必然不可能照顾所有相关内容。名词翻译可能和市面汉化对不上(我没玩过任何汉化版也不打算参考)。
那么,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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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以我们的世界为参考,这是坐落于北半球,由四大岛陆及期间14个邦国(Nation)组成的联合王国(Kingdom):北陆寒,山高矿富;南陆暑,沙漠广布;东陆有大河贯穿,滋润森林;西陆以泽地密林为主,毒药闻名。四陆围成一环,环心是宽广的海域,此时正有一艘船航行其上,舱里住着我们的主角,他正肩负着护送公主渡海进行政治联婚、结束战争的使命。
决定主角所属时,我们能观察到王国各邦子民的外貌特征。Tristin和Liven有过类似的联婚历史,但公主一行肤色更接近Askaria、Citadel、Dor Isle、Kadnia、Kar'hi和Coastrock六地:其中有贵族制度的东陆大邦Askaria,和西边隔海相望的Tristin进行着漫长的战争,每当消耗过度,两国常以联婚换取短暂和平。不妨猜测,Askaria的公主正要嫁往Tristin。
在或明或暗的众多意志干预下,这趟旅途注定不顺。当主角听到喊杀声时,攻船的海盗已经打进底舱,护卫和水手几乎全灭;好不容易清理舱内敌人,来到甲板,却发现灾祸远未结束——船只正受到难以名状的幽邃(Unspeakable Deep),一种海怪(Kraekan,克拉肯)的袭击。本作中的海怪形态多样,但均来自恐怖与死寂的深渊,是海之子——水手不归的重要根源,这莫可名状之物正是它们最普通的样貌。无论主角如何挣扎,被折腾得千疮百孔的船体最终还是在惊涛骇浪中沉没。
再次醒来,主角发现自己漂流到某个海滩——寒颤岸滩(Shivering Shores)上。蹒跚前行没多远,一名奇怪的老头迎上主角。“这是座无名孤岛。”简要介绍加上一轮询问,他拿出主角所属派系的教器,让其到后方的废弃庇护所建立首个根据地。这三个派系选项分别是:大国Askaria国教,崇尚三位新生神祇的三圣教(The Three);Markdor北岭,由钢铁议会创立,重视人之意志的铁主宰(The Iron Ones);祭拜旧万神殿(Old Pantheon)12古神之长、母神Devara的Devara之光(Devara's Light)。以Devara为代表的旧万神殿12神祇,铁主宰代表对神明以外事物的信仰,则以上三个选择几乎涵盖了作品世界观内所有派系,后面会逐一提到。
从庇护所出来,继续前行,很快就能看到高耸建筑的轮廓。那是溃烂宴厅(The Festering Banquet),原为Tristin境内的一座城堡。残破的屋顶上守着一名湿透的骑士(The Sodden Knight),生前被封为“刚毅的法兰西斯爵士(Sir Francis the Resolute)”,是以厌盾、大开大合的双手巨剑战斗风格闻名的Tristin英雄,现在则成了主角在岛上遭遇的首个劲敌。正如前述,Tristin是和Askaria长期交战的西陆大邦,其人民肌肤苍白,长颌,喜欢化深色眼影,法兰西斯爵士正好代表了Tristin那匹敌Askaria的海上战力之源,皇卫军(Tristini Royal Guard)。
击败骑士,从堡顶眺望,很容易找到另一个更庞大的建筑群。于是主角离开遗址,朝该方向进发,来到匪盗隘口(Bandit's Pass)。敌人种类逐渐丰富,却也越来越体现出一点关联:它们大都像被复活的溺死者。几名强盗从路边尸堆爬起时,主角发现那里居然有公主贴身侍女的衣物,但没有物主和公主的踪迹。再往前,石制小桥上站着另一名保有神智者,那是正在探寻骑士使命,初步将之定为“攻略古堡、屠杀恶龙”的无主骑士(Masterless Knight)。又经过Devara之光的庇护所,主角终于来到远比溃烂宴厅更宏伟的风暴堡垒(Castle of Storms)跟前,却遇到一道无法跨越的深坑。先前遭遇的神秘老头站在崖边,告诉主角,必须借方尖碑的力量才能进入城堡,并建议到海边废墟下寻找使用办法。主角只好折返,按指引找到了溃烂宴厅下方的微笑村(Village of Smiles)。
微笑村(Village of Smiles)原位于Liven——Arkaria以北,东陆最冷的国度。创立者战士Gandra(Gandra the Warrior)留下一把黑寡妇(Black Widow)大剑,代代相传,在历届掌权者手里饮尽敌人鲜血,累积起还带着令持有人癫狂的诅咒,最后落在微笑女王(the Queen of Smiles)手中。女王原名Lenaia,来自Tristin,和Liven的王Adnan进行了一场毫无爱情的外交联婚。丈夫过身后她接掌领地,日夜无休地打理这片异域,在辛劳与磕碰中逐渐染上焦虑和各种恐惧症,其统治亦随之愈渐畸形,被称为“血政”。身佩统治长剑(Sword of Reign)的多疑女王在领地设置了重重机关陷阱,还自欺欺人地将画有诡异微笑的头颅与尸骸饰于墙廓,“微笑村”由此得名。
疯癫的女统治者最终死在忿怒的领民手里,下颚被怨气难解者切掉,剩余的诡谲脸部成了微笑村的“最佳微笑”。在这扭曲村子,主角首次和那具宣示着凡间万物所有权的奇怪稻草人对话。
除了对半分的城镇与村落,Liven东部的守望森林(the Watching Woods)属于土著部落Vilehawks的自治区,那便是主角击败女王后到达的地方。王国里有从敌人尸骸割下耳朵充当炼金素材或功勋证明的习俗,那正是源自VileHawks一族,本意是希望通过移除多余器官增强观感,尽收林中万籁。
穿林攀枝期间,主角找到一个石根(The Stone Roots)派系的庇护所。不少森林部落的土著将神理解为寄宿于自然的元素或灵体,每颗巨木都可能是神,而某棵树又可能是不同部落的不同神祇。这些古老信仰缺乏明确体系和书典,主要在东陆土著间流传,Taenbir和Kadania等落后邦国也有不少信徒,被统归为石根派。
大部分治疗药都会用到长在Kadania沼泽毒性最烈地段的Kadanian Rojiella(又名荭草(Red Grass),羊齿状,多毛,味苦),因其珍稀难采,一般和其它佐料混搭使用(也有尝试以杂交培育降低获取难度的),只有成员不多又靠近产地的石根派才直接服食草株;同理,以剧毒洞菇White Aziema为壤的蕨生Kadanian Blue Grass(蓝草,别称月草)能与其它组分互补,充分发挥提神(补魔)功效,石根派生啖鲜叶的做法在其它派系看来颇为奢侈。另一方面,Kadanian tarvine(黄细心,学名Boerhavia diffusa,在该世界是树)的树汁培斯泥(Pessmud)又是使用最广泛的毒药原料。这些例子足显Kadania独特的本土生物资源优势。
不仅如此,丰富的矿产让落后的Kadania也有与Markdor、Coastrock交涉的筹码,甚至试图染指Askaria,虽然最终惨败。这里对炼金术士而言不啻圣地,部分人更直接将工房迁入林内,例如主角遇上的Ruzpin(称号Grand Ter of Alchemy and Salves)。可惜,塞满草药的鸟喙面罩没抵住毒沼侵蚀,Ruzpin渐渐丧失心志,身躯却对自创口入体的毒更敏感了。击败癫狂的炼金术师(The Mad Alchemist),主角拿到一把覆满青苔的钥匙,从而打开通往沉没要塞(Sunken Keep)的大门。
门后是一片幽暗区域。沉没要塞(Sunken Keep)里栖息着喜好腐肉秽物(却会扑倒生物啃咬)的海怪眷属Retchfeeder,地段底层则住着一只上位海怪,独眼巨兽(Cyclops)。Retchfeeder看似清道夫,实际上却比人类更浪费,因为它们——海怪真正摄食的是纯元素能量。而纵有千百种形态,大小群离陆行水栖,这些海之恶魔均为卵生,成年个体将充分累积的能量转化成蛋产下:团在一起的眷属小卵被称为钻石籽(Diamond Roe),上位海怪的蛋则有明珠(Shimmering Pearl)之名。哪怕来源可怖,两者皆是顶级炼金素材,亦被视作珍肴,在大陆本土要价极高。骨角爪皮都是有市无价的武具原胚,上位者的反刍凝固物还能琢成琥珀雕像(Amber Idol),从资源角度,海怪简直全身是宝。
无论是否与独眼巨**战,剩下的路都只会领向沉陷要塞。此地来源暂无可考,只有地名和大量出现的海怪隐约展现它们的居所、海底城堡可能的样貌。既然能改变外表,存在拟态诱敌的海怪亦属正常,例如堡内就有一只上位的假冒小丑(The False Jester)。以击败它为证,颠倒而立,真正的疯癫小丑(Mad Jester)现身眼前。溺死者之妇、残破的守寡人之魂、海底之墓、死者之财、钢铸之志、形内之宁……见寻访者对这呢喃诳语兴趣盎然,倒立者欣然地把“眩晕烙印(Vertigo Brand)”留在命运奴隶的掌心。
于是主角回到匪盗隘口的断崖前,用烙印启动方尖碑、翻转自身重力,“顶板”便成了道路,直通风暴堡垒(Castle of Storms)。其亦称暗云堡(Cloudencasse),原位于南陆的大漠之邦Kulka'as,堡主、风暴之王Jaret领导着一群议会法师(Court Sorcerer),均有深厚的魔法造诣,甚至成功赋守护铠(Armor Guardians)以生命,在国内拥有莫大话语权。然其野心远不止于此,议会将手伸向了王权,结果自取灭亡。
主角在城堡内又碰见打算古堡屠龙的无主骑士。既然他来到这,那除了古堡,难道还真有龙吗?有。此刻城内的狂风暴雨与地名无关,是由一头盘踞城堡顶端,海怪所化的上位飞龙(Wyrm)造成,那是高阶海怪特有的,改变环境的能力。Drake、Dragon、Wyrm等龙型海怪原出没于北陆Markdor的山脉间(传说中焰之海怪Impen,很可能也是头龙),却因龙身处处都是珍稀素材,被以多尔群岛(Dor Isle)勇士为首的一干寻宝者猎杀殆尽。
*关于Wyrm和Dragon,Wyrm语源于wyver,来自与法语的wivre,再往前可追溯到拉丁词汇vīpera,意为毒蛇、蝰蛇。在中世纪以及后来的欧洲各地都未对Wyrm和Dragon作明确的定义区分,而16世纪以来的英国则倾向于将Wyrm定义为双足龙,而Dragon是四足龙。后世的奇幻设定亦多沿用此区分法。
砍下龙角,回到下方的主角看见平台边坐着一名女性,丧气盗贼(Despondent Thief)。自称八大邦最强盗贼的她正寻求岛心秘宝,却不觉得能用匕首在龙鳞上留下什么,直到刚才的屠龙壮举给她添了点信心。从女子那获得一种盗贼十分钟爱,能在任何墙壁借力的“影跃烙印(Shadowflip Brand)”作为答礼,主角越过唠叨着权神生死都必定臣服于它的诡异稻草人,往堡垒下方的牢笼红馆(Red Hall of Cages)而去。
Askaria,前文多次提及的这个大邦位于东陆中央,工商兴旺,军力堪称最强,一直想以大统一法案(The Great Unification Decree)将整个王国纳入Askaria王权与三圣教掌中。持续的战争刺激其工业、尤其是锻造业迅猛发展,能开创以死颚(Jaws of Death)为代表的新式武器(Markdor效仿着开发北十字(Northern Cross),却停滞在试作品阶段,无法量产),更别说提供优质传统装备;再结合财力人力,在常规兵团之上又组建出精英夜袭团(Night Raiders)、寒地科赛特斯大队(Cocytus Cohort)以及核心私兵蓝卫(Blue Guard)。为继续增强实力,Garldon大公不惜将蓝卫交由外号“探索者(The Seeker)”的法师Planne进行魔法改造,可惜实验失败,受验者部分躯体被送进虚空,只产生分裂剑士(Split Swordsman)这样的失败品,走漏风声后Planne带着公爵的诅咒刀死刑丸(Shikeimaru)传送逃离,再无音信。
凭着累积,“背负者”Relon国王发起大统一法案,以此为指导开始了数十年漫长征战。继位的“厉治王”Ericho四世趁旧万神殿式微,协同“清正者”Amar爵士创立三圣教,以自身和先王为原型,塑造出传播智慧与制定律法的国王(the King)、引导守令者和判决违律者的判官(the Judge)、守护战士并向罪人传达圣言的骑士(the Knight)等三个新神像。成功的战略让Askaria**不少,也令国教信众超越旧万神殿,成为第一大教。全力布教之余,忌恨旧神的Ericho四世施行严政,以藐视王权与教义之名逮捕处死拒绝改信者。旧神信仰毕竟根深,为处理这大批异教徒而建的,便是牢笼红馆(Red Hall of Cages)。重现在岛上的扭曲刑牢里没有生人,无论典狱长(Red Lord)、狱警(Gaoler、Vile Guard)、拷问官(Torturer)还是囚犯(Caged Man)、受刑者(Chained Man)等都化作怪物,糅杂恶意怨念的大刑具——人树(The Tree of Men)亦径自动了起来。
在这里,丧气的盗贼坦言她是在护送贵族渡海时船只搁浅,来到岛上,眼看任务无望,只好搜刮财宝,准备躲到Coastrock去;被主角抢先屠龙的无主骑士正要挑选新目标,在沙漠国度的皇家囚笼和Devara之光的废弃总部之间摇摆不定;至于疯癫小丑?啊啊在这满布败王邪物的破碎之地,在龙栖之巅与牢狱之底,找出那慑鸦之声啊啊——愚者的字句从未中断。
停止了人树的活动,主角、盗贼和骑士分别来到哈格的岩洞(Hager's Cavern)内。没有确切证据和文献,只能从地理环境猜测,该岩洞及其主人或许来自Coastrock。其坐落南陆邦国Kulka'as北部,多为冷硬裸岩,难施种,经济主体是矿产和海产。以沙铸法制造的纯金属46型塔盾(Type 46 Tower Shield)和直接取材海生物的大壳盾(Carapace Pavise)为佳例,海、矿产物资代替稀缺的军用级硬木成为主要军备素材,令相对落后的渔业群岛也能组建出一支海上劲旅,Coastrock联盟(The Coastrock Federation)。
作为女盗贼提到的藏身地,岛屿群上的洞穴成了众多避祸者及海盗的匿藏点。该岩洞充斥着黑魔法制作的骷髅、女巫和海盗的怨灵,前主人哈格一行可能与从Tristin避难而来的女巫发生冲突,受诅咒后溺亡,遗体被做成扯线木偶,在女巫创造的茫然刀刃(Vacant Blades)恶灵监视下受着无休折磨——除非有人能把这副手持海狼弯刀(Seawolf Cutlass)的空皮囊(The Disemboweled Husk)彻底瓦解。
女盗贼终于找到了所护送贵族的尸骸——这不意外——却在搜刮遗物时发现其颈部有个烙印,奴隶的烙印。“你护送的那公主,难道也身不由己吗?”旅途终点更加模糊,愈发迷茫的她准备放弃寻宝,打造简陋小筏,渡向东南方。听完倾诉,无主骑士笃定地给出他的答案:“继续探索。”自13岁起就不断冒险的他再度更新目标,定在充斥着诡异生物和凄惨亡骸的幽暗丛林,恶臭泥沼(Mire of Stench)。在收获之神Oemar信徒、商贩Minty Skell那稍作补给,主角也将视线投向这沼泽地带。
同为南陆泽国,比起Kadania,恶臭泥沼(Mire of Stench)更有可能位于资料甚少的Gulchmire(沼地环境、名称中都带“mire”,还能找到蜥蜴人爱用的淬毒弯刀Virulent Scimitar)。温润气候让遗弃其中的护符和戒指都满布苔藓,它们的功用颇能说明此地特征——毒。毒,那可是石根派“木灵(Woodswraith)”们的长项,而正是他们的一员搞砸了某个充满野心的小实验,将Lepris们——Grayrot瘟疫受害者的统称——供奉的神变成了怪物。小小异兽终究从主人身上尝到了人肉的鲜美,开始脱缰般疯狂吞噬并成长,一边向外排出发屑褪甲般的腐囊(Stenchpod),渐渐地成了这猛毒之地的主宰,全身口齿的奇秽极臭(That Stench Most Foul)。
在这害兽,在各种兽化奴隶、魔化生物和邪恶灵体被夺盐者成功讨伐之前,必须阻止其**地盘。红移屏障(Redshift barrier)正是焰苍要塞(Citadel of Fire and Sky)辖下猎魔部队,血眉(Bloodbrow/Redbrow)所创的封锁区域技术。解决掉巨怪,证明了自身能力的主角从前血眉成员守泽人(The Mirekeeper)处获得能通过屏障的“红移烙印(Redshift Brand)”,然后一路向左,终于在沼边塞(Fort-Beyond-the-Mire)的海岸找到摆渡者,乘搭小舟离开了这个不详之岛。
——怎可能如此简单。
再度靠岸,主角发现自己根本没离开小岛,而是到了岛另一端的遥远彼岸(The Far Beach)。女盗贼正在这收集搁浅船残骸只的部件,准备拼艘船往Coastrock驶,说主角离岛后只要愿意,可以到该国的Red Falcon组织里用Edward这个名字找她。不管女盗贼能否成功,刚才的渡海经历起码说明这办法对主角行不通,也只好继续往内陆没到过的地方找。海滩旁就是座金字塔式建筑,却有些虚化平台无法踏足,难以继续深入。再往左便是牢笼红馆,靠烙印能力摸索一番后,主角来到一个破败拱堂内。
旧万神殿由十二主神执掌,分别为:光之女神Devara、天之女神Diadel、放血神Azredak、收获神Oemar、丰饶女神Pyrabella、暗神Numen、森神Grull、海神Imrios、幸运女神Ellenestria、健康神Oporos、梦神Murlik和死界女神Tartilia。作为神母,Devara一系势力最大,在三圣教冲击下,光之教会吸纳了其它式微旧神的信众,依然在西南两陆保有相当话语权,而统管这一切的便是坐落于Kar'hi的总部,光之拱(Dome of Light)。南陆西屿,散布些许浅沼的Kar'hi(主要以日本为原型)又叫日出之地,邦民喜以鲜艳艳彩装束和鬼面具庆节,其僧侣、武士和忍者文化特色鲜明;为弥补缺乏优质铁矿之虞而生的折叠钢刚韧兼备,在沙场上广受认可。在光之拱,高阶女祭和女工匠们组成了圣歌班,由兼称光之真祭(True Priest of Light)与代言者(Voice of Her Voice)的Alasdair和光明女士(Lady of Light)Lainia共同领导,后者饲养的鹰马Kinoa守护着总部周边。女工匠们结合Kar'hi文化和工艺,针对兽化人、不死者等重点敌人,研发出燧炮钢刃( Steel)、短膛辉枪(Lucent Musketoon)等器具,但她们更主要的责任是将和荭草杂交产生的荭花(Crimflower)亚种:心眼(Eye of Hearts),与号称Devara唾沫的光水(lightwater)混合,制成具疗效的祝福水(Water of Blessing)分发给贫民——这是Devara之光布教的主要手段,也是该教会一直富不起来的首因。
光越亮,影越深。在神和正义的旗号下,也有像圣骑士Harmen这种行事残酷,最后革爵伏诛的事例。站在光源至近处,代言者Alasdair对寄生于神光的阴影愈发难以忍受,终于决定采取最极端的办法:他策划了一场献祭,用“ 三只羔羊”来净化圣地。“第一只羔羊”是拱堂内一切教众,他们化成了虚缈的耳语男(Whiperman)和耳语女士(Whisperlady),以禁闭之身游荡于拱堂间;“第二只羔羊”是光之女士Lainia,无人知晓她的具体下场;而“第三只羔羊”——Lainia的鹰马,则被Alasdair所奴役。遭此一劫,光之拱辉煌不再,衰落为被遗忘的拱堂(Dome of the Forgotten),重现岛上 。
闯过维护拱堂“纯洁”的钢蜂(Hornet Steel)群、超渡徘徊的幽魂、识破伪装为宝箱的奇特海怪,拟态怪(Mimku) 、解放残瘸的鹰马——第三只羔羊(The Third Lamb)、最后击败冷血判官(The Untouched Inquisitor)——Alasdair。当骚动不再,主角在沉寂的拱堂遗址遇到了金冠锦袍、为变革世道而生的月贤者(Luna Sage),获授“硬光烙印(Hardlight Brand)”。
*除了12主神,旧万神殿还会接纳基于各地文化形成的次级神,如酒神Gilbael(愚者),真视神Arxigal(先知)。
至此,所有烙印“到手”,过往的几条岔道都能通行了。虽然可以立即折返金字塔,但在视野里还有一个更显眼的目标。水往低处流,人向高处走,翱翔的飞龙更喜欢择高处而栖,可在它驻守的城堡上方,仍有一个庞大身影。利用烙印往上蹬跳,主角从风暴堡垒的奇怪天井通道处来到悬停在岛上空的马尔浮堡(Mal's Floating Castle)。
有人说吐炎的巨龙十分符合The Keepers of Fire and Sky——焰与苍穹的守护者之称,但别说龙,该派系群甚至不信奉神,即使其确实承传自旧神。他们更相信元素性的高等力量,视火焰与天空间的以太平衡为魔法之源,奉为至上,从而摒弃了对神的景仰。而其分支,前面提及的血眉(Bloodbrow)派阀,则希望保留传统,追寻以太波纹的源泉,天空之神Diadel。在全岛最高点的天上堡垒之顶,主角遇到了无月之空的女王,Murdiella Mal。散发着强烈神性的蝶型上位海怪现身尘世炼狱,又同时在苍焰的以太弦间拨动触须,陨落后居然没留下一颗盐砂。守望森林深处、为人赎罪的持烛女士曾把主角等盐裔(Saltborn)称为将死而不灭的残渣,认为朝生暮死的烛裔才是真正地活着。名字和Diadel异曲同工,居于天域,随心操控以太波纹,攻击却都是圣系,并作为至今旅程中唯一不掉落盐敌人的Murdiella Mal,会是血眉追寻的天空之神本身吗?我们最终也无法确认;倒是有具体文献帮助我们考察有关血眉,有关其干将Karmen Cran的故事。
在那恶兽施虐的年代,是身穿恶魔套装的血眉猎人们深入钻研神秘学,为后世奠下炼金术的基础。某名邦首以政治目的派血眉进行女巫狩猎,他们成功歼灭大部分害兽怪物,自身也被消耗殆尽,无可避免地走向衰落。其中,Liven分部长Karmen Cran及其5名部下,受命到Liven东北部的森林追踪和驱除一种形状可怖、在夜里出没的死婴木灵,Gnarlend。由于错判入林时机,队员惨遭刚苏醒的Gnarlend群伏击,幸存者也被当地食人族药杀分喰,只有Cran在手无寸铁身无寸甲的绝境中与以太弦强烈共鸣,用火魔法及其后回收的装备血洗食人村,脱离险境。把村子和森林在内的整个Foley Knoll区域烧清,Cran最后带回6名幼婴,为屠孽赎罪。心伤难愈,又或是因组织解散而失去归宿,他以浪人(Ronin)的身份一番漂荡,随后加入Kulka'as的风暴堡垒,又连夜逃跑,佩剑被巨型铠卫折成两段。Karmen Cran——或者说Ronin Cran到底如何来到岛上?我们不得而知。他此生唯一一次的魔法超活化,到底是从祈祷对象、女神Devara和Diadel那获得力量,还是有别的什么响应了他?总之,那段关于Foley Knoll林区的恐怖记忆,在岛上活化成被血眉的红移屏障所封锁的凯恩小径(Cran's Pass)。
受经历影响,浪人凯恩(Ronin Cran)对来自焰苍波纹——魔法的干扰特别敏感,主角便利用这点战胜了可能是在岛上待得最久的非海怪住民,从他身上获得不少财资——对抛弃名誉的浪人,金银更具实际说服力,苦酒则是消愁必备品。而对在凯恩小径建立庇护所的华贵之屋(The House of Splendor)派而言,佳酿能强化人与曲界(Warp)——他们所认为的魔法之源——的联系,黄金则是恒久不变的象征。这些供奉酒神Gilbeal和真视神Axigal的信徒,无不感染了Grayrot疫病,那灿金面具正是为了遮挡被分解、如僵尸般的腐烂脸庞。他们给路过的主角提供一种酒,说是由荭草和Aziema洞菇提纯物混成,真正配方却是个秘密:喝多了不仅上头、还得小心暗毒。
从凯恩小径往右,经过某个遗迹,主角来到此前无法完全探索的金字塔,尘之通灵塔(Ziggurat of Dust)。曾有名君Quan In,世称太阳王,其治下Kulka'as盛极一时。可Quan逐渐发现,他的兄长Tam In才是沙漠之邦实质上的统治者。本以为王兄罹患Sandin恶疫,余命无几,结果,因地理条件,该国制陶工艺先进,贵族小孩常以陶面具示人,Tam受此启发,用魔法制作黏土身躯来承载肉身崩溃后的灵魂,又效仿他信奉的三圣教,为陶身装上三张脸。通过面具,肉体崩溃后以陶身继续活动的无血皇子(The Bloodless Prince),能操纵被戴上石面具的生物——甚至是海怪眷属。
连疾病和死亡都没能阻止Tam对治权的操纵,对兄长的爱、对其可怕化身的恨、苦于其幕后摄政却又不得不依赖其才能的无力感,令太阳王日益神经质和疯狂。相比位于通灵塔底的兄长,Quan In在死前数年里将自己关在塔的顶室,终日杯弓蛇影,不断向四周飞射火魔法来驱逐臆想之敌。Quan死后化成了枯竭的王(The Dried King),连同法师追随者所变的Lietch、被驯化的慧兽Arrox一起留在塔内。显现在岛上后,通灵塔相当受海怪眷族欢迎,不仅有出现在“骑士Alderen的试炼”传说里的枪之小恶魔(Spear Imp),还能遇到“Brat”——海员总爱将大小事情都归咎于它,而实际上却从未有人目睹,更没谁清楚它那在海怪中绝无仅有的生命循环机制:成年Brat并不产卵,而是将自身重新变成卵。
发疯的名君、舍弃肉体的幕后操手抑或奇异海怪,盐化后都没什么区别。见主角利用所得烙印去探索和征服,月贤者满意地离开。稻草人身侧仍旧激荡着呢喃:无论是垂死躯壳中的灵魂、风化的国度,抑或美艳的公主、腐朽的帝王,都是它的夺取对象。
然后,主角遇到了黑沙术士(Black Sands Sorcerer),黑沙集团(Black Sands Collective)的成员。
和理念分歧的血眉不同,黑沙集团的始创者最初只想在南方建立焰与苍穹守护者的分舵,却随时日逐渐发展出自身特有的形态。由于Tam In的幕后操作,Kulka'as统治者宣布和Askaria结盟并拥护三圣教,这对总部位于Kulka'as的集团造成了冲击,于是他们派术士一行航向Liven,希望和此前摩擦不断的焰与苍穹守护者总部,Pitchwood深处的石塔要塞(the Citadel)进行协商,却遭风暴袭击,最终只有他漂流到岛上。比起其他人,通晓黑魔法的术士对自身在岛上的遭遇有更深刻的理解,目睹通灵塔的他怀疑这里有什么在“收集”各国遗迹,“重现”其中的人、事、物。以动力烙印(Dart Brand)为交换,他希望主角到教殿遗迹(The Ruined Temple)验证这一想法。
说是要验证,但关于在通灵塔下方的审判教殿——Ar'ho Tu'ume遗迹,只能依靠黑沙术士的寥寥几句进行推测。之所以用“教殿”而非“神殿”,是因为原坐落于北陆的它象征着“人的力量”。曾几何时,Markdor北部山脉的人们也虔诚奉神,却因为伴随大统一法案揭露的种种宗教劣行,转而宣扬“凡人的铁之意志比神更伟大”——以钢之议会(Counl of Steel)为核心的铁主宰教派就此崛起,成为强劲的北陆主要势力。Markdor本土富矿不仅带来冶炼上的优势、为武装力量提供电击石(Shockstone)、压电晶体星石英(Star Quartz)等奇妙产品,其中极难开采和保存、粉末能被皮肤吸收的Leuryte晶矿还成了有效的提神药物;疗伤药品原料同样来自Markdor本土,那是与荭草杂交后获得的酒苔(Winemoss),其与面包的结合让“面包师”在当地和“治疗师”同义。
*依照另一个世界的知识,荭草必然也是苔藓,才能和其它苔藓类植物杂交。
即便是无神之地也不能幸免恶魔的渗透,这堕落之源让贪婪滋生到足以腐败人的意志,令教殿破落,更是它被重现在岛上的重要原因:贪,不仅是一种罪,更是一面斧,The Coveted(贪)。这件能引出使用者放纵与自残欲望的神秘礼物深受处刑人Erlang喜爱,在权力交替时饮下整个王族的鲜血,令Erlang成为统治者,又继续食不知饱地收集亡魂,最终使Erlang与其子Kuchet因争夺此器而殒命。
对遗迹里的诅咒兵器,黑沙术士不太关心。当初在寒颤岸滩,主角捡到了一系列带指示的漂流瓶,而引导黑沙术士至此的则是好些藏着指示的Tristin人舌头,那正是他个人的标记习惯;似乎属于自己的零星衣物更让他开始产生某种确信。他准备追溯“自己的足迹”,返回起点,而主角则根据无主骑士提供的线索,在击败贪斧上的怨灵后继续朝幽林(Pitchwood)和暹罗湖(Siam Lake)进发。
幽林(Pitchwood),或称“漆黑之林”,位于Liven边境,接壤Askaria。
我们先从后者说起。大统一法案实施头几年,参照前面提到的牢笼红馆 ,Askaria国内旧神信徒的日子自然十分难过。第三年里,一班Askaria贵族使节团带着卫军前往附庸地域内北部小镇,Remetia,准备强行布教,清理当地仍十分普遍的旧神信仰,解除拒绝归附者的武装。领主及其卫队早已归附三圣,镇内的Devera教徒决不屈从改信,这弹丸之地却承受不了剧烈冲突。提前得知消息的圣骑士Mina及其牧师朋友Doramin选择以三角为暗号,第三天夜里带着716名村民,29名圣骑士、33名牧师以及两位前男爵,进行一场秘密的朝圣,往可以抗衡法案的Liven国进发。途中因两名前贵族而遭到带着夜袭团的另一个使节团追击,倚靠信仰深厚、实力出众的牧师和圣骑士团队成功突围,进入Liven境内。
朝圣队领头最后向Liven女王宣誓效忠,然而真正保障他们安全的却是另一个派系,焰与苍穹的守护者。该派的一系列学说由Askaria与Liven的法师与秘术师共同创建,视“焰”和“苍穹”两种元素为力量根源,通过制造并精确掌控两者间的失衡来实现魔法效果。高阶法师们最终在Liven东部幽林深处建立大本营,石塔“要塞(Citadel)”,势强及国,成为抑制Askaria**的重要角色。受王国大部分法术修行者向往,要塞发展出极其严格的成员筛选制度:到要塞朝圣成为随从,誓言与世俗彻底断绝,苦修17载,完成一系列危险残酷的魔法试炼,才有可能正式被认可为焰苍法师。独立而深入的研究甚至让他们能完全不依赖荭草及其衍生物,用焰苍波纹的结晶来治疗躯体和恢复精神。
海的另一边,西陆同纬度的Tristin有着类似的林地环境,那里盛行另一套魔法体系:女巫和黑魔法。直到某天,Laborn侯爵的私生子,假公爵Admont,决定以“狩猎女巫”来彰显他的权威。子民的真诚支持,在他用泡溺撕裂等酷刑处死众多无辜妇女的同时迅速转化为憎恨,由此有了残酷的Carsejaw(Carsejaw the Cruel)之名。可Admont在治军练武上确有一套,他首次引入鞭剑钢蝎(Steel Centipede),带着重甲劲旅公爵卫军(Ducal Guard)镇压起义,将反抗者及其坐骑一并穿刺示众。
扛住了所有复仇,Admont最后却被热病击倒,未能善终。其幽魂和爱用的暗戟(Umbral Partisan)、锋锐得能劈开空间的处刑大剑刽子手(Scharfrichter)一起再现于这个奇怪的岛上、地理相近的幽林里;苍白巫女(Pale Witch,溺死)、忿死者(Wrathful Dead,车裂)及被穿刺的马首骑士(Impaled Knight)等诞生于狩猎女巫的怨灵,尽皆尾随而至。
尽管心黑身墨,Carsejaw还是在主角面前化成白花花的盐堆,又被印出一个个脚印,延伸到幽暗的参天林之外。“这就是岛的尽头”,无主骑士指着幽邃如渊的暹罗湖(Siam Lake)说道,既不打算像黑沙术士那样溯源,亦不继续深入,留下饯别语,决定就此结束他在岛上的冒险。
水在往上流,无底可向——暹罗湖上的奇观,仿佛在佐证无主骑士的说法。但就在这清澈水面之下,比湖底更深处,却别有洞天。顺着唯一下滴的流水,一阶阶跳落,主角来到一扇奇观的门前。想进,就必须用自身血污作记的令状,证明对曾经信仰的背叛。
背叛为世人所不齿,通常只有那些自信罪孽深重到不再受Devara宽恕的人,才会决定与憎恨姐姐的放血之神,如今简称为背叛者的Azredak站在同一阵线;另一些人则是受禁忌魔法体系之一,血魔法的吸引而追随该派系——背叛者之律(The Order of the Betrayer)。将牺牲者的生命力封存在血液里,用失落之盐的黑色结晶补足精力,这迥异的补给品体现了派系的理念之一,“夺取”。不仅以无辜者的血进行祭祀,信徒们使用血魔法的同时还要奉献自身鲜血,填充着Azredak那用来淹溺Devara的血海。最有效的流血之地是战场,在反复吞噬Tristin与Askaria间短暂和平的阴影里,隐约有狩猎女巫事件造就的、大批背叛者之律信徒的身影。他们藏得很深,正如其暹罗湖下方的根据地,由骸骨构饰的至黑墓室(The Blackest Vault),如此接近岛的核心,甚至让人联想起岛上的神秘力量和那谜一般的稻草人。
猜测仅止于此。即使性质相类,Azredak仍无法代表岛上所有的扭曲。
就例如这片湖。岛上流水带着盐分汇积至此,又被规模庞大的魔法汲向空中,运到盐灵工房(Salt Alkymancery),以施行盐灵术(Salt Alkymancery)实验:掌控海的意志,用提炼自生者与死骸的盐制作忠于创造者的扭曲生物,以简单的素材束缚。因其歪曲了生命与海洋的自然规律,盐魔法在大陆上与血魔法并列为两大禁忌,却在这脱离常理的岛上如鱼得水。无数葬身深渊、尸首难觅的灵魂汇聚到无名岛,为身为传奇炼金术师、法师与盐灵使的双胞胎姊妹提供了质量兼备的上佳素材。妹妹Saira,也就是湖之女巫(The Witch of the Lake),负责掌控湖中的魔法并担任工房的门卫。长年累月的炼金和盐灵术研究令其身躯严重畸变,原本用来遮蔽陋相的衣帽和法杖一起缠上血肉,成了肉体的延伸;而姐姐Kaira,创生者(The Architect),作为前无古人的盐灵术宗师,则留在满是管道和容器的工房内,利用所得素材创造出大批怪物,包括监视终端束缚眼(Bola Eye),素材收集者臂妖(Thing of Arms),用来测试嫁接极限的盐鳍兽(Saltfin Creature),永远渴求盐却无福消受的实验助手无盐者(Saltless),模仿铜色骑士的工房专职守卫盐灵骑士(Alkymancery Knight)等。为了得到最好的盐,她甚至会带着个人保镖与最高杰作,无皮者(The Unskinned) ,亲自狩猎海怪。
努力阻止双胞胎这场疯狂实验的同时,主角在工房里一只宝箱拟态怪体内发现了公主的贵族衣裙。所以这就是护送目标的末路吗?循迹回到寒颤岸滩的黑沙术士搞明白了一件事,他在不断地死去又重生,那些用他衣服做的记号正是他给自己的留言,正如主角捡到的漂流瓶与字条……可重生前的记忆却再也找不回来,承载记忆的那部分灵魂早已消逝无踪。本应死在海里的生命被这座岛囚禁,被压迫,用扭曲的生死与苦难使之屈、向无名岛放弃灵魂的归属权,而篆刻于灵魂里的记忆则被用作蓝图,在岛上重构生前的景色。场景重构以记忆中的特征为主,并未吻合原物,特别是在大小方面,否则主角再怎样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穿越整片沼泽和森林。
理清所需事实的黑沙术士打算追寻他真正的海葬;而结束岛上旅程并辞别的骑士、盗贼和贤者,又将面对什么结局?如果说带着意志离去的他们至少未被吞噬,那么只留下衣物的公主和侍女,还有其它遗落各地的整套衣物或铠甲,是否代表物主早已盐化,沦为盐灵使姐妹的法术材料?要搞清这点,就必须更深入理解这座无名岛的运行法则及主宰者的真身。
能进行如此庞大的实体化,无名岛这股力量除了强,更具有广的特征。其来源是什么?纵观岛上所遇,较符合两种性质的分别有法术的源系统、信仰神体系以及整个海怪生态。法术源系统多由信仰衍生,主流的天与火之弦在脱离神之后作为法则被钻研和借用,广泛而平等,难以形成统一的意志,疑似原信仰主体的Murdiella Mal则在空中堡垒一角渐遭遗忘;Azredak派结合了信仰与法术,活跃于王国暗处,性质与岛的主宰有相近之处,所炮制的诸多扭曲事件亦为无名岛提供了素材,但岛上多是以盐构成的死物妖兽,终究不如鲜血横流的战场适合,对象单一的复仇亦与屈服万物之志相去甚远;盐灵术贴近海、岛这一主题,再构筑能力可用于再现场景和怪物,但在大陆上属于禁忌,影响力太低;海怪群落以互利互助的关系接受岛的干预,一方面袭击渡海者,制造不归灵,更有铜色骑士一类的眷属为其作耳目,但即使能改变外貌,它们始终难以在文明地带随意行动;大教派Devara之光的总部早已衰落,而教徒的直接信仰对象Devara并未沦落此地。还缺一块拼图,无名岛上的无名之神,还需要一份能引导意志流向的力量。
这块拼图就在不远处。盐灵工房之所以建造于此,除了方便盐的输送,还为其下方地窖——神明墓穴(Crypt of Dead Gods)提供一道屏障。实际踏入这份深邃,主角所见和地名略有不同:生命走到尽头的海怪将变回一团能量,除Brat之外,一部分成为其它海怪的食粮,还有一些聚集到神明墓穴内一种特殊石头上,成为游坟者(Gravewalker);另一方面,手持沉重的碎骨锤(Bonecrusher)与裂地斧(Earthsplitter),守墓人(Crypt Keeper)们巡梭于各处,在驱逐不速之客的同时,也负责防止囚徒——神——外逃。没错,囚禁神明本体,代为接受和响应信徒的祈祷,这便是无名之神最重要的力量来源。比起找到安息地的海怪灵魂,受困的神更像是被活埋,因得不到祈祷而枯朽。不过,再堕落也是神,在彻底饿死前,笼中猛兽的挣扎与反扑不可小觑,一旦连守墓人都无法应对,就得由龙身蛸足、手持三叉戟的Skourzh来压制。“最庞大的海怪”,“海与风暴的统治者”,甚至可能是海怪之王,这些可怕名头不仅彰显着足以约束垂死神明的实力,更加深暗示了海怪与无名神之间的关联。何况现在被困墓里的,只有一个派系的神。
虽只有一派,神却不止一位;虽足以称神,却比其他神明年轻得多;信徒虽众,受祭拜的根基却不在于神力的反馈——不难推测,被窃取神力的正是创立Askaria国教的三圣。过于强硬的统治只为三圣教带来空名,许多人表面归顺,内心信仰未变,就连背叛者之律的铁匠这种生来就接触三圣的民众,也逐渐发现那不过是个空壳,没有多少神髓——这正是无名神的最佳目标。渐渐地,人们的祈祷得到更实在的响应,正视欲望与嫉妒之情,追求支配……它没有名字,本质却更纯粹,甚至和**的需求相呼应。Askaria以三圣教义为轴,越发积极甚至疯狂地喊起大统一口号,向周边地区行侵略之实,殊不知墓穴内的三具枯骨——被遗忘的王、骑士与判官(The Forgotten King/Knight/Judge)——早因得不到祈祷而神性全失,堕为亡灵,全凭武器的力量支撑活动。
“神骸抵不住神圣法术”,说来讽刺,却是主角对抗被遗忘者的重要依据。当骸骨散落,海龙倾倒,凡人与无名神之间再无障碍。稻草傀儡发出最后的通牒,让主角前往静宫(The Still Palace),直面神躯。
静宫入口处有道人影,那是主角登岛后最先遇见,旅途中数度“偶遇”的老头,特来为坚持至此的强者揭蛊。他叫Jaret,正是前面提到的暗云堡之主。上梁不正下梁歪,试图颠覆国家的法师组织野心勃勃,其领袖更是表现出异常的贪念和嫉妒心,武力、权力、长生,渴求一切,永不满足。自觉心怀奢望却又无法摆脱,Jaret只能向天祷愿,居然得到无名之神的回应:那便是这炼狱般的静滞之岛,还有他的永生——或者说永死。
“男人嫉妒迎娶美妻的邻居;领主嫉妒统领贵族的帝王;君主嫉妒凌驾众生的神明;而即使是神,也有无法达成之事并滋生嫉恨。”
曾经的凡域之主升格为神,却永远只会是盐裔,纵能跨越时空,却并非真正的不朽,更无法享用信仰的力量。
14邦环海而立,大洋在王国的文化和物产中占据重要地位,司掌这广袤水域的海之守护神Imrios本应广受崇敬,现在却无人知道其名讳,只剩一份以古符文篆于利维坦剑身,而无名神却能和海怪合作,利用它们制造灾难;他能收集溺死、海葬者的盐魂,用圣所缚为永远的死者,擭取记忆,那是女神Tartilia的范畴;由记忆复现的尽是黑暗阴沉之物,多有扭曲,让人想起暗神Numen的权能。这些式微的旧神很可能在更早前葬身于神明墓穴,其力量被用来模仿神的创造之举。
除此之外,囚禁人造神(三圣)、光裔神(Murdiella Mal)和自然灵(奇秽极臭前身),暗夺其位,以此响应祈祷及各种疯狂阴暗的欲望,又用稻草人充当代言像,效拟神与信徒的关联;甚至在臂甲刻下烛图,背部绑上烛架,宣示他对不朽秉烛者的嫉妒和向往……再怎么做,盐裔也绝不可能转化为真正的光裔,他却因萃集力量的手段过于可怖与卑劣而遭世人唾弃,无法正名。
现在,不再使用象征死亡的霸主叉戟,手执以妒火铸炼的巨剑,凡心难却的无名之神(The Nameless God)迎向挑战者。凡人的烦恼,终须由凡人解决。
静宫最深处的井边,立着主角熟悉的稻草人,一言不发。
不起眼的石井通向现世的海面,这可能是取回原肉身,离开这座岛的唯一途径;
若选择戴上傀儡头颅,则能接掌无名神的一切,用永死之躯延续支配,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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