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holder主要致敬了乔治·奥威尔的《1984》,反映的是一种虚构的苏联式的极权主义反乌托邦社会。政府的监视和禁令渗透平民生活的每一个方面,人与人之间充满了猜忌、仇视和相互告发。英明领袖的原型也就是大家都热爱的老大哥。
虽然《1984》《美丽新世界》《我们》被并称为反乌托邦三部曲,但《我们》是相对比较早期的作品,《1984》和《美丽新世界》则构建的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反乌托邦世界,前者是极权主义反乌托邦(参考苏联),后者是消费主义反乌托邦(参考美帝),所以动辄把这两者并列是不明智的。
尼尔·波兹曼在《娱乐至死》曾经说过:“在《1984》中,人们受制于痛苦,而在《美丽新世界》中,人们由于享乐失去了自由。简而言之,奥威尔担心我们憎恶的东西毁掉我们,而赫胥黎担心的是,我们将毁于我们热爱的东西。”
举个简单的例子,奥威尔《1984》所担心的是书籍被禁止流传,大众将不能通过书籍获知真相;而赫胥黎《美丽新世界》所担心的是大众沉溺于娱乐,被琐碎无聊的垃圾信息所淹没,人们自觉自发地不再阅读书籍,不再想要寻求真相。
虽然现在我们能接触到的大部分反乌托邦游戏都是《1984》为核心的,我本人也非常喜欢这本书,但是就像波兹曼所认为的那样,也许奥威尔并没有成功预言我们的未来,我们现在真正生活的应该是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
再安利一下:以《1984》模式为核心的优秀反乌托邦游戏还可以试一试《Orwell》,玩法比较新颖。以《美丽新世界》模式为核心的我听说过一个游戏叫《We Happy Few》,我其实没玩过哈哈哈,不过看简介确实会比较靠近这个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