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游戏
就要有追求
欢迎来到奶牛关
玩游戏不只是玩,我们有追求。追求精神快感,也追求意义,追求艺术,
也追求难度与极限,追求更好的游戏,也追求懂的更多,玩的更好。
文本本身就不被政治空间与社会空间管束,因为对文本的解读是落实到每个人身上的,如果不采取一种极端的文本中心论(文本的表意就是作者的表意),或者另外一种极端的作者已死论(文本的表意在作者完成作品被交付给读者的时候就没有作者的影子),而是一种温和的作者-读者反复磨合论(文本始终是在作者与读者的相互理解中进行的),那么文本表意与文本解读就都是可能的。
这一段我个人感觉是需要展开的,游戏方面在大多数场合下读者和作者之间的关系是模糊和不被关心的,很多时候也是极端的,比如说“制作人崇拜”和故事生成器类游戏的存在(我能想起来的谈论它的例子是某个科技网站讨论快手上模拟人生小视频的文章)。而关于你提出的BSI这个例子,这个游戏本身类型上的来源,BS这个系列引申出来的关于Ludonarrative dissonance的讨论,都代表游戏文本本身的解读相当程度上受到gameplay对流程设计的制约,也许您可以多看看一些相关讨论,会很有意思。
另外,虽然我经常拿您文章里面的东西出来吐槽,但是毕竟国内愿意写点文章出来供人吐槽的人还是不多的,祝一路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