撰写了文章 发布于 2019-07-28 21:43:36
《太阳战争》第一章
译者:code
零时
狼之回忆
猛攻
泰拉
一级警报响彻了整个泰拉.
在千万个被人类帝国所征服和统治的世界上,学者们曾经讨论过如何对时间进行精确的划分.而最后讨论的结果便是将时间划分为了一千个相等的长度.第一,第二,第三,以此类推,每一节每一段都毫无变化也毫无特点,直到这个计数到达一千时,旧年已去而新年开始.在一些世界上,只有无尽的白天或者无尽的黑夜,但每一年的开始和结束仍然与其他世界所相同.在一个跨银河规模的帝国里,除了时间以外,任何事物都毫无意义.
在第三十一个千年的第十四年,每天的生存记录标志着每一天的开始,而对其盖章和修正则是为了确保时间的准确性,不过这种标准化的流程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但是,这是这个世界给予了人类对于白天,黑夜以及季节变化的观念.这是一种古老的计数方式,它意味着在那一瞬旧年已去而新年来临:开始的宴会总会结束,每一天都是全新的,只不过是历法让时光继承了它过去前辈的名字.但是,它来自比人的记忆更为长远的地方,它是一年之始,而随后的三百六十五天都是充满希望的新一天.
那一年,命运的转折点始于帝国皇宫北部那被积雪覆盖的城垛上.在那里,三位宛如半神的**注视着夜空.而他们的这一举动始于黎明时分,寒风侵入高塔最上层的房间并且把一张比所有人都年长的彩卡吹得呼呼作响时,一声警报从皇宫的高塔中响起,并且在听到凡人的哭声之前警报的声音便已响彻了整个地球.警报声不仅回响在如山一般大小的太空港中,也通过沙沙作响的喇叭传到了亚特兰蒂斯巢都的地层之下.
待警报声过去,人们纷纷放下了手上的工作和食物.他们抬起头.也许人们在隧道里,也许在巢都的顶层,也许在流动的烟雾粉尘之下,无论是谁,他们都抬起头试图看向天空.只有一些人能够看到天空,而其中一小撮人在仰望苍穹的同时认为自己辨认出了那些与光同行并且承诺到达这颗古老星球的星星——不过,这不仅仅是光与星星的承诺,也是烈火与灰烬的承诺.同时,它标志着一个时代的逝去.随着第二声警报的到来,恐惧在人群之中散播开来,无人说话,但是宛如所有人都在说话.
“他来了.”三位半神**的嘴唇开阖中吐出了相同的字符.
运囚船埃阿科斯号,天王星高层轨道
“我知道你有一个故事······”她说.狼站在她的面前,其皮毛在月光的照耀下发出闪闪银光,“这很有趣,我想我应该为后人记录下来.”
狼转过身去,只见他露出了悲伤的微笑.
“是哪一个?”
“荷鲁斯杀死帝皇的那一个故事.”
梅赛蒂-奥列顿从梦境中醒来,汗水浸透了她的脸庞.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后,便从让她滑倒的地上扯来了一张毯子包裹住了自己.在这个阴冷的房间里的空气,都是混杂刺鼻香味和许多人吞吐过的气体.她眨了眨眼,有些事物变得不同.她伸出手,触碰了金属的隔离墙,奥列顿感受到了墙上的水分凝结在铆钉和锈迹上.此时船上引擎的嗡嗡声消失了.对她来说,整艘船都在虚空之中静止了.
她放下自己触碰着墙壁的手,进行了一次深呼吸.记忆之梦的破碎仍然让她睁不开眼.她集中注意,尝试将这些破碎的线索从虚空的黑暗之中再度抓回来.
“我必须记住······”奥列顿告诉自己.
作为囚犯,她仍然站着,并且将脸朝向墙壁.牢房门上方的扬声器发出隆隆的声音.
她本能的跳了起来,穿上了一件已经残缺且褪色的灰色紧身衣.当她听到大门解锁的声音且脚步声在地板上响起来时,她知道,警卫来了.警卫和其他人一样,只不过他们身穿着绯红色的包衣并且佩戴银色的面具,并且他们的原本的声音都在采用讲话器讲话时便滤去了所有的人性.所有的狱卒和警卫都是同样的打扮,他们似乎不曾经历过这样的事件,所有人的宛如时钟一般忙碌了起来.
窄小的空间,锁上的房门,问题与猜测,这一切都让奥列顿回想起来七年前她回到太阳系的时候.在她的记忆里,这一切都曾经见到过.她曾经是一位记叙者,同时也是千里挑一的一名艺术家和作家.奥列顿与其他同样的学者作为理性的光辉被派出去见证大远征将人类们团结在一起,去见证那个伟大的时代.奥列顿自己也有着很明确的目的——只要去看,去记录,她就有非常光明的未来.可是事实并非如此.
她听到脚步声在她的背后停下了,她知道护卫在她的背后放下了一碗水与一件全新的连衣裙.
“我们在哪?”她一边忙着穿上全新的连衣裙,一边问出了这个问题.
无人回答.
她等待着.这也许不是一个冒昧提问所带来的惩罚,没有殴打,没有收回食物或者羞辱,因为这不是监禁所带来的惩罚,因为惩罚的本身便是寂静.她毫不怀疑自己的判断,因为其他的犯人已经为她用尖叫做出了回答.但是,她拥有的只有寂静,长达七年的寂静.毕竟,其他人不需要回答她的问题,他们就能从她的脑袋之中抽出有关的记忆线索,而这些线索连起来的纪录就能告诉他们想知道的一切.
“我们一直在虚空之中,不是吗?”她说的时候一直面对着墙壁,“你知道的,引擎已经停止运转了.如果你注意到船上的不同,你一定不会错过这件事······我曾经在一艘战舰上经历过一次,你不会感觉不到的.”她停了下来,等待一个回应,就算是闭门声和离去的脚步声也可以.
又一次的寂静.
这种情况太奇怪了.她早年曾经尝试与守卫谈话,而守卫给她的唯一回复便是离去的脚步声.不过,她很快就发现这种惩罚比在鞭刑时鞭打她的背部更加痛苦.他们从来不殴打她,也从来不触碰她.甚至在打开她的脑袋抽取记忆线索时,他们也只是给她服用镇静剂使得之后的违规行为能够让所有人能够接受.
不过,她推测这样的小恩小惠应该是与克鲁兹或者洛肯有关.这两位来自影月苍狼的星际战士总是在他们力所能及的地方帮助她.不过讽刺的是,她如今作为一个犯人,却被关押在整个帝国中最为巨大和黑暗的监狱里.洛肯曾经许诺过给她自由,但是她拒绝了.这让她相当痛苦,因为她知道为什么自己被关押在此.也许自己转变一下想法就好了?毕竟,她从未见过敌人真实的一面.她曾经在复仇之魂上,在他们父亲的荫庇下与荷鲁斯之子的战士们共度了四年时光.那时谁又能够料到如今的帝国陷入了一场跨银河系的内战呢?纪录这些日子,又有些什么回报?一整个银河系沉默的同时,也如同收缩的塑钢墙一般变小,变小.而在这七年里,能与奥列顿对话的仅有梦境与记忆.
奥列顿又进入到了梦境之中,一道阳光撕碎并且穿过了运囚船的塑钢墙壁照耀到她的身上让她回到了几个月前她在泰拉的家里,她的母亲笑着并且呼唤着她的名字,而自己也紧跟其后穿过美丽水上花园向着母亲的方向跑去.她想起了过去与影月苍狼共同生活的日子,那些如今被称为荷鲁斯之子的人,那些已经长眠的人.她曾经要求得到一份羊皮纸和钢笔,但是现在却没人能提供这些物品给她.她甚至想起了她的精神护士过去教给她的一个老游戏的玩法.不过当她从梦中醒来,她仍然试图搜索梦中的记忆并借此回忆过去相当久远的时光.在黑暗与寂静之中,她找到了她所在的所有的记忆与梦想.
“我们仍然在太阳系的某一个地方?”她询问到,并且回头看去.她一直在尝试与人交谈,但也许这些卫兵从未离开?对于奥列顿来说,这艘船并没有任何正在运行的感觉,那么到底这艘船在什么地方?
实际上在四天前,他们已经将她的牢房转移到了无名堡垒之中.这些人将她装入了一个仅仅能够直立的牢笼里.她在船上的感觉来便源于这个牢笼在搬运因机器运动而产生的震动.之后狱卒们让她进入了现在的这个牢房,这让她感觉到自己犹如在一艘失去动力的星舰上.这是第一次令她感受到内心的安慰,但是她的梦境却从还没有结束.现在,这一刻的沉默让她感到陌生,每一秒都让她感觉时间变得更慢了.
“为什么我现在被带到了一座要塞里?”她问,“我现在要去哪?”
“在这,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些,梅赛蒂-奥列顿.”开口的人是嘉维-洛肯.她转过身来,没有看见她牢房的尽头,却看见一头宛如从月光下的水池中站起来的巨狼,他露齿一笑:“你现在可以回家了.”
在黑暗的牢房之中,奥列顿方从寂静中醒来并且躺在地上,她在等待自己的梦境慢慢褪去,这样她才能再度醒来.
突击护卫舰泪滴号,跨木星湾
担任先遣部队的星舰在突破虚空面纱进入现实位面的时候被撕成了碎片.等离子蒸汽从炮台中**,白色的火焰则从外燃烧着侵入到了舰首的内部.电光和舰船碎片都被远远的抛在了后面.巨大的炮弹在之前受击融化的地方爆开.炮塔和塔尖被炸的四散开来,而一些高塔则是在被拦腰炸断的同时折断了自己的塔尖.炮火仍然不断的朝着目标袭来,即便它已经失去了战斗力时也仍是如此.燃烧着的沉船的残骸在黑暗虚空之中触碰到了第一颗诡雷,巨大的爆炸将又反而将这艘沉船包裹于其中.船体从后到前的结构都几乎被摧毁,炮台与船头仅仅被铰链固定着.沉船的空气从船体的裂缝中泄露,火焰饥饿的吞噬着泄露的空气并试图使其燃烧得更旺.如果有人敢于直视这四周布满碎片的熊熊巨火,那么眼睛甚至会在一瞬间致盲.
“敌舰,击毁.”传感技工的击杀通报响彻泪滴号.
西吉斯蒙德在指挥坐的全息屏幕上看到了敌舰被击毁,碎片四散开来的样子.他穿着厚重的护甲,他的剑通过铁链拴在手腕上,就这样放置在他脚边的甲板上.他没有随着舰船翻滚的残骸而移动自己的眼睛,也不曾移动过.在他的内心深处,他听到了一番将他带领到这里的那个人的话语.
“你必须选择站在哪一边.是遵循你立下的誓言,还是至死都遵从你的父亲?”
西吉斯蒙德环视了一下周遭的指挥成员们,这些成员都沉默不语专注着眼前的战斗.他们的眼睛都紧盯着各种各样的仪器和屏幕.他们知道,于此等待多年仅为这一刻的开始.有人曾想过或者希望过这一刻永远不要到来,但是现在的炮火却告知着所有人此刻已到.
这便是我选的,琪乐.西吉斯蒙德在脑海中回应了那句话,他仿佛又在脑海中听到了多恩说出这句话,并且要求他做出选择.
“你将会继续保持目前的军阶和地位,但你也必须永远不会与他人谈论这件事.第七军团和帝国永远都不会知道我的这次选择.你的职责从此以后是绝不能让你的软弱玷污那些比你更强大的人.”
“我将遵循您的教导,父亲.”
“我不是你的父亲!”,多恩咆哮着,他的愤怒突然填满了周遭的所有空气,他的脸庞也被黄昏的阴影所吞没,“你不配!”.过了一会,多恩平静了下来,“从今以后,无论你的未来如何,你都不会再是我的儿子.”
“这便是我所选的道路.”西吉斯蒙德自言自语道,“现在,我将于此,至死方休.”
方才击坠的那条战舰所迸发出的烈火在屏幕上横穿而过.
“如果他们都是跟这条船一样向我们扑来,那么看上去杀戮就只用我们动一动手就行了.” 法夫纳-兰恩咆哮道.
“那么这场杀戮简直就是一场奢侈的旅行.”背靠着较远平台的珀里厄斯回应了兰恩的咆哮.西吉斯蒙德没有环顾周围,而是将视线放在他肩膀上的全息投影上,而全息投影上的对象是突击队长亦或是他的副官.无论是谁,现在他们两人中必然是有一人站立在泪滴号姐妹舰的指挥甲板上.
兰恩穿着的是虚空强化型的马克三型动力装甲,而在动力装甲的小腿和左键上还专门用铆钉进行了加固,对于他而言,那是在太阳系边缘,在新漆的黄漆的遮盖下所受到的战伤.他右手持着高高的跳帮盾,双刃斧通过磁力扣吸附在盾面的纹饰上.西吉斯蒙德能够想象到如果他对着珀里厄斯耸肩,那么定能看见兰恩的笑容.
在全息影像上,能够看见圣堂武士的首席中尉从未移动半步.这位并没有佩戴头盔的中尉面部有一条扭曲的伤疤,西吉斯蒙德也没法从这位战士的眼中看见了除愤怒以外的任何情感.珀里厄斯专用的长剑几乎与他同高,而如今这把剑刻满了受害者名字的长剑守护着圣堂的十字标志.
“所有舰船,准备.”西吉斯蒙德仅仅是低声的发布着命令,麾下的所有部队便听到了传出的命令.
甲板在抬升的同时也在震动.原本脑袋里的隐隐作痛正在加剧.他看见一名普通的人类船员正在发抖,并且用手去尝试擦拭鼻子上流出的小血珠.
“坚守我们的誓言,我们的力量之源.”他命令道.
在西吉斯蒙德的脑袋中,窃窃私语游走在其思想的边缘,犹如隔靴搔痒.在两个小时前,他们需要为每一艘舰船找到一条稳定的星路,这种命令对于船员们而言便是一波接着一波的压力,而压力所产生的后果就是让他们变得神神叨叨或者尖叫起来.每过一段时间,这种感觉就会更加强烈,这也就代表了一件事:这是一支庞大的海军舰队正在亚空间中穿行,企图回到现实之中.这对太阳系而言不仅预告着风暴即将到来,同样的也预告着荷鲁斯和那些叛徒们来了.
“检测到能量激涌.”一名观测员大声说道.
“他们来了.”兰恩一边说着,一边将他的拳头举到胸前.
“荣誉与死亡.”
“为了原体与泰拉!”珀里厄斯说道.
“为了我们的誓言.”西吉斯蒙德说着,两名**的影像在他面前闪过.
西吉斯蒙德说着,用手抓住腰带上扣住的头盔,并将它戴在他的头上.“愿吾力与此时相等.”他对自己说着,此时头盔里的显示器正在他的眼中闪闪发光.所有的战斗数据如同球一样将他的脑袋包裹在中心.
敌舰一艘接一艘的跃出亚空间.
一艘接一艘的星舰突破亚空间,进入到现实位面中来,从舰队的正前方望去,宇宙就如同一面在炮火前迎风飘动,千疮百孔的旗帜.第一艘叛变的阿斯塔特军团的战舰从亚空间跃出,其舰名为埃里内斯,这是一艘第四军团的轰击舰.这艘船足足有五千米长,周身都搭载着三联装新星炮阵列.当虚空从她的舰体划过时,她激活了所有的火炮阵列.每一发新星炮弹药的尺寸都堪比一台战斗泰坦,而在新星炮的弹头中都填满了不稳定的等离子体.弹药被漫无目的的发***,当然它们也从不需要一个明确的目标.这些弹药径直的朝着防线的心脏地带飞来,每一发弹药在爆炸时所产生的光亮程度都堪比一颗星星的诞生.很快,埃里内斯的炮台便消失在了虚空之中,而先前布置在虚空中的鱼雷则在一团炽热红焰中不断的燃烧.随着更多的船只冲出那些由被击毁的先遣舰队所组成的残骸,忠诚方的火力也喷吐而出.
爆炸的火光透过泪滴号的屏幕和观察窗传入内部,西吉斯蒙德的头盔也不得不自动调整了明亮程度以防止主人因此致盲.
“进攻,进攻!”西吉斯蒙德命令道,手下的船员心神领会,立即将泪滴号向前开去.二十艘打击巡洋舰和快速驱逐舰迅速组成了一个紧密的阵型也立即向前驶去.光矛从舰首发射而出,在敌舰身上划出了一道又一道的大口子.战舰因破损产生的流束宛如幽灵的光芒,而破碎的船体则好像虚空之中那些接二连三跃出亚空间的敌舰的额外护甲.
一道以太闪电冲击命中了帝国之拳的太阳之子号巡洋舰.它翻滚着,船体裂开并且因为现实与亚空间的不断变动而产生了皱缩.但是泪滴号和她的姐妹舰没有停下来并且加速着往前冲去,此时对于西吉斯蒙德和他的友军来说,只有一个目的:尽可能的将这些刚刚从亚空间跃出至现实空间且脆弱的敌舰猎杀殆尽.这些被帝国之拳盯上的猎物非常脆弱,而作为猎杀者的帝国之拳舰队却已经形成了一个球形的包围圈将敌人死死围住.
泪滴号的炮塔在炎誓号的炮塔反应过来前便已经点亮并过载了她展开的虚空盾 .宏炮的炮弹穿过炎誓号的弹药库,并引发了一场巨大的爆炸.从外部看去炎誓号的外壳先是因为冲击波而造成了鼓胀,随后舰体上便产生了多次的爆炸.在爆炸之中,巨大的炎誓号船体宛如被镰刀一分为二,又恰巧撞击到了一艘方从亚空间中跃出的战斗巡洋舰.而后者恰巧又将炎誓号的指挥塔从背后撞了个粉碎.而这条新跃出战舰身后的亚空间又转而吞噬了炎誓号剩下的所有残骸.
“坚持住.”西吉斯蒙德下达的命令通过刺耳的通讯网络传达给了他所指挥的船员们,“为了我们的誓言,践行我们的承诺.”
泪滴号各片区的凡人成员因鬼魂涌入他们视野和洪水般入侵梦境的噩梦而不断尖叫.战场上的情况有着比起之前更多的舰船碎片.泪滴号徘徊在战场之中,她的炮塔解决了一个又一个的敌人,但是每解决一个就会有三个从亚空间中冲出来补上前者的位置,泪滴号的这一举动宛如杯水车薪.
先前设置的太空鱼雷已经被敌军的先遣部队所触发,那些被摧毁的战舰形成了一个不断燃烧的战舰坟场.木星的要塞月亮找到了它射程中的第一个入侵者并接收到了他们通讯链中的信息.要塞的火力倾泻而出,入侵者的虚空盾直到整个舰体完全破碎时才重新上线,但此时上线的虚空盾也已经毫无意义.而在后续舰队的反击中,要塞用火力回答它们将永远不会陷落,也永远不会因叛徒而摧毁.那些靠近这颗要塞星球的敌军援军舰队开始尝试向前推进,但是等待他们的只有炮火带来的湮灭和死亡.在宇宙中,因战斗而产生的光芒越来越亮,越来越亮,成千上万的光芒又因为亚空间而扭曲变形.这些光芒要直到有一边因被击中而燃烧起来,才会在数万公里距离的战场上暗淡下来.几小时之后,当警报响起警告所与人荷鲁斯到来的时候,帝国皇宫城垛上方的夜空已经出现了闪烁的火光.在这次宇宙交战的最后,忠诚的战士们仍然没能阻止荷鲁斯的脚步.而荷鲁斯,在突破忠诚方的防守之后,也将战火带到了人类起源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