撰写了文章 更新于 2017-12-21 11:23:59
唯有持久·稳定的爱才能够抵抗暴力
心理咨询师罗宾和尚旻与科学家谢耳朵一起过关,反对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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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篱笆庄秘闻》本身不在于挑战自己,而是在于让每个玩游戏的人经历这个过程。题材的意义非常重要。非常感谢橙光能有这样的游戏让我们能够做些什么。
第一次因为真的受不了其中的暴力,就反抗结果在半路就死掉了。
真正体验起来,不禁反思如果我在其中能活多久呢?
1.网络成瘾往往和父母的关系有关。需要真正把孩子当成需要爱的人来看待,而不是不听话的工具。
在斯坦福大学心理学教授津巴多的《路西法效应:好人是如何变成恶魔》一书中,谈到了他著名的“斯坦福监狱实验”。他把普通的大学生分成了“狱警”和“囚犯”两种身份,放在了模拟监狱之中。并且剥夺“囚犯”的身份的名字,以编号称呼。不到一周的时间,场面就变得无法控制。
监狱中的行为从一开始的语言的上侮辱到各种体罚和虐待。有人因为这个实验变得情绪失控,在随后的调查之中参与实验的大部分学生精神上都受到了或多或少的创伤。而津巴多自己,当时也并没有意识到这一事件的严重性。而是,当其同样是心理学家的女友来参观时强烈要其停止该实验,实验才得以终止。
而在参加这个实验之前,所有人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都是我们所说的“普通人”。
斯坦福监狱,其实从一开始,暴力就已经发生了。那就是,
津巴多对于他们的身份的剥夺,并且粗暴地区分好坏。
听起来,其实是多么的熟悉。
“你家孩子这次考试考几分?”
“你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
“看你,挣的钱这么少”。
“你不听话,不做作业就不能吃饭。”
再看看最近网络上的暴力事件的报道,除了对幼儿园的孩子,还有“章豫书院”还有“杨永信”。
还有“江妈妈与刘鑫”。
当我们在说社会危险,社会充满暴力的时候,它都指向了一些具体的人,以及我们自己。
在这个不安的世界里,
我们无助地传递着暴力。
美国心理学家 布鲁斯·D·佩里(Bruce D Perry) 和迈亚·塞拉维茨(MaiaSzalavitz)所著的书《登天之梯——一个儿童心理咨询师的诊疗笔记》记录了这么一个案例:
利昂 是一名16岁的男孩,丧心病狂地杀害了两名十几岁的女孩,然后强奸了她们的尸体。
他的父母都是勤奋工作的人,是已婚的合法移民,而且也有没有虐待、寄养安置,或者不良的记录。而利昂的所有记录都标明他是一个缺乏同理心,对于大多数规则表现出冷酷,冷漠,默然,缺乏与他人的情感联系,他是一个操控身边的人的高手。他只关心能从他们那里获得什么,他能让别人做什么,如何为他自私的目的服务。他根本不会考虑到他人的感受,只会利用别人。
而当心理治疗师开始走进他试图了解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时,了解到了利昂的成长经历:从小,每当他的母亲带着哥哥出门散步时,利昂就在婴儿床里哇哇大哭。但很快,他发现自己再怎么哭也没有用,就不再哭泣。他总是一个人躺在小小的婴儿床里,无人照看,得不到任何的交流和回应和关注。
利昂在幼年时期对温暖和触摸的需要没有得到满足,被剥夺了大脑区域发展的关键刺激,这些区域是来调节压力的,也和他人作伴是带来的愉悦舒适。而且利昂应该得到的关爱却总是被忽略打断显得毫无规律,这种环境对于孩子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糟糕的状态了。
大脑需要模式化的反复刺激,才能健发展。而一个婴儿的恐惧、孤单、不适和饥饿只能得到零星的、不可预知的缓解,这会使其压力系统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在他恐惧和需要的时候,没有得到持续的和关爱的回应,他就无法在人际交往中发展处正常的联系,也无法从压力解脱出来,他只能学到一件事情:他能依靠的人只有自己。
儿童如果在早期被忽略,大脑中控制理解共情以及与他人健康交往的区域会**扰。而如果在出生之后第一年就缺乏情感沟通,也会更加容易使人表现出而已和不愿意与他人交往的倾向。
发展过程中的混乱和威胁越多,大脑的压力反应系统以及负责解读与压力相关的社会信号的大脑区域就会得到成长,而缺乏感情和关爱会导致同情和自我控制的系统发展不足。
而当利昂越长越大的时候,大脑中低等系统(主要呈现是恐惧的情绪)得到了过度发展,而负责调整对世界的反应、注意力和控制力发育不足。同时因为他的表现和社会的反馈和回应,不断地加重他反社会的特质性格形成恶性循环。
受害者家属哭喊着,紧紧抓住咨询师的手臂,一遍又一遍地问“你懂这些的。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杀害我的宝贝”
“坦白来讲。我知道的又不是太确切。”咨询师也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表达,他感觉到尴尬。他很想试图对于这种可怕的事情做出解释:”我想他的心太冷酷了。心里一定有什么东西坏掉了,被打碎了。他无法像你一样去爱——也无法像你的女儿那样去爱。你感到这么难过是因为你非常爱自己的女儿。但是他无法体会到像你这样的情感——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
受害者的妈妈,沉默了一下,回忆起女儿的时候,浮现了一丝笑容,随即是更多的眼泪。她叹口气,点点头“是的。他心里一定是有什么东西碎掉了,才会杀害这么漂亮一个孩子。我的女儿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在那一刻,咨询师痛苦地意识到,我们知道的实在太少了。
在知乎上有一篇很火的文章写张纯如,有人问,南京大屠杀与我有什么关系?可是张纯如和南京大屠杀又有什么关系?张纯如在用尽自己的所有的能力去研究南京大屠杀,然后最后却终结了自己的生命。
“一个人面对这些会被淹没的”,身边的同行的团体咨询师说起她了自己在纽约犹太人屠杀纪念馆,看了几个小时候之后,发现自己的身体有明显的反应,开始不舒服了,就不得不离开了。
一个人面对这些事情太难了。没有人真的想要成为先烈。没有人在一开始就想要离开人世。
这件事情不值得做吗?
去理解创伤,试图化解创伤?
值得。
永远还有人会继续坚持。即便在“斯坦福监狱试验中”仍旧有一个学生,在尽可能地去坚持自己的原则不参与暴力,也不被扭曲。即便在所有人拿起枪的时候,你也能看到《血战钢锯岭》中道斯。
仍旧有人在别人扔过来这么一句,“这事不挣钱,你只是做情怀。”坚持尽可能去找到所有的帮助努力走下去。
但,一个人永远是不行的。我们也不应该让这样的人就此牺牲。我们要爱护这些星星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