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或许能让你重新认识”网络成瘾“

莫伊

撰写了文章 发布于 2016-08-30 20:0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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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10

棒主 1年前

Can't agree more !!!

九头蛇™s ******** 1年前

很有价值的文章,作者真棒!?

Serenity 1年前

如果現實沒有那麽孤獨苦悶的話,人也不會取道別處去尋求安慰。
作爲父母沒有盡到疏導孩子的責任,將全部都抛給心理構築還沒有完成的孩子這一點……把孩子看作自己的衍生品也好,認爲他們沒有達到自己的期望而“爲他們好”也罷,即便明白人類本身就很少能去自我反省,但這是一種由根部腐爛卻責怪枝葉,并且衹有傷害和絕望的悲哀。

Tiberius Shifter 1年前

我不太认可文末的观点。

稍微有点生活经验的人都能明白,改变父母、长辈比改变自己更难。如果父母是没法给孩子建立老鼠乐园的社会底层,期望他们耐心、温和、开明以及平等的教育孩子拯救孩子完全是缘木求鱼。

我以前居住的小区里,有一个40岁还在啃老的死宅。他的母亲只是一个普通的政府机关退休人员,仅靠微薄的退休金很难维持两个人的生活,平时经常在小区里捡垃圾补贴家用,直到我搬离那个小区,这位大龄死宅还活在网游的世界里。对于心理构筑还没有完成的的孩子,沉浸于虚拟的乐园是情有可原的,他对自己对世界都没有太多的认识,更没有独立在这个灰色世界生存的能力,只能在虚拟乐园中寻找温暖。但是,对于深度成瘾无法自拔,不敢独立生存面对这个世界的成年人,我觉得把责任丢给父母丢给环境是一种没有担当的懦弱。

请不要误解我的意思,我非常憎恶磁暴步兵野蛮粗暴的戒断方法,也认可理想化的解决方法是给孩子一个现实中的乐园,但当大部分人一致认为责任应该由父母背负时,这个问题又变成了一种政治正确。

对这个问题想要有更多思考的话,可以去找津巴多的《雄性衰落》《态度改变与社会影响》《时间心理学》看看,在这个高度信息化的时代,我觉得更有建设性的解决方法是,天助自助者。

Serenity 1年前

Nobody but only yourself can be relied on.

莫伊 [作者] 1年前

@Tiberius Shifter ‍ 可能文章表述的观点的确有所偏颇,也许是我当初写作功底不够,某些地方表达得不是非常清楚。不过我初衷并非是要把罪责强加到某个群体之上。事实上要改变一个人的想法是非常难的,比如你描述的啃老族,我们都下意识地想找个简单快捷的方法让他改变现状,但也有可能尝尽任何办法也无法令他回心转意。

无论是家长还是已经成瘾的孩子,单方面地责怪谁都是片面地,父母和孩子都是社会的一员,真正对他们观念造成影响的是他们身边的人和事。真正地深究起来,如果要彻底解决这个问题,那么只有改变整个社会的制度、观念以及教育体系,我认为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这篇文章我认为最大的作用并不是帮助已经成瘾的家庭脱离苦海,而是让以后的人引以为戒,当他们为人父母的时候能够有所审慎。救人者先自救,只要某些观念一代代传下去,或许总有一天可以接近当初的理想吧。

汪汪仙贝 1年前

赞同动手解决,支持寻找方法

方程 1年前

要针对这类问题做科研,舆论怕会是成为最直接的障碍。

显然,每个对这个议题感兴趣的人在关注这个问题时多多少少都有“想证实”或“想证伪”的先入为主观念,即是说,科研过程与结论都不可能不被偏见(bias)影响。试想,万一结论是说玩网络游戏多的人智商会偏低,“挺网派”大抵不可能有耐心先等实验证伪再发言反驳;反过来,万一结论是玩网络游戏多的人智商会偏高,“反网派”也不大可能沉得住气等实验证伪。读本科的时候我就已经见过太多的人在争论这类“悬而未决”的议题时犯先入为主的逻辑错误了,当然,我自己也是其中一员。“挺网派”也好,“反网派”也好,比起选择实验,都更习惯选择舆论攻势当作武器。在这类议题下,每个人往往都是先知道了结论、才开始去找支持论据。万一不幸连科研人员在做实验的时候也带有价值倾向,这研究本身就不可能不带偏见了。

现代,每个参与这个议题的人都已经不可能秉持客观中立的求知态度了。该议题早就不属于科学的范畴了;很久之前,这就已经是政治性的议题(political issue)了。我不知道哪里读到过,某记者曾称呼这类“舆论与政治性侵入学术”的社会现象叫作“拉马克效应”,就是上世纪再上个世纪的那个用“进化学说”把生物学和政治舆论搞到纠缠不清的那个臭名昭著的拉马克。

舆论如此热情,让认真想求个明白的科研工作者情何以堪。

重水反应堆 1年前

社会学一直在面临难以实验的问题。

一方面是不人道。人权是个体反对权力压迫的重要武器,任何破坏人权的行为危害的都不止是某一个个体,它可能是我们集体权利城墙上的一道裂缝。

另一方面,实际个体差异巨大,而且各个因素的影响力因信息量过于庞大而不可知,连环杀人犯也可能是快乐童年长大的。

还有,社会性问题具有时代背景,很可能是不重复发生的。因为时代的差异也可能导致上一个时代的问题到了下一个时代根本不存在。小时候电脑、手机,都是小孩子不务正业的玩具。现在,许许多多当时的长辈也成天抱着手机去接触信息。

成名的社会学实验往往都是臭名昭著的,比方说1971年的斯坦福监狱实验。因此目前社会学主要还是观察和定性分析,定量用以证伪。


我们再来看一下“网瘾”这个概念。事实上,网络是个非常复杂的信息综合体和内容提供者,跟烟、酒、毒品等化学物质提供源不能随意等同。就好像大家都说“杀人偿命”,但是司法上是不会简单地去这么做判断。往往要从犯罪者的动机,是否有预谋,是否受到环境的强烈刺激,是否存在生理障碍等因素去判断。再换个角度说,现代人是不是具有“电力”成瘾呢?

所以真的要讨论网络的“成瘾性”还得具体分割去讨论和判断,光一个网络本身去下定义,命题未免太大了。


历史上不少科学突破是建立在违反当时社会伦理的,我认可它们对人类整体的贡献。但是正如社会伦理本就不是只有功利主义一种,我们还是要对“活人”多给与尊重,因为有一天可能我们就在其他的领域成了可怜的小白鼠。

方程 1年前

汗,现在我才注意到文章的发布时间是2016年。
我是那种完全不关心时事新闻的人,所以刚才没能注意到文中的新闻事件全都已经“不新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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